欠收拾。
我沒再多說,捂住心髒,蜷縮在沙發上抖,虛弱地說:「周慈,我的心……好疼。」
周慈動作一頓,臉上的煩躁變成驚慌,扔了纏手帶,沖過來,扶住我的肩膀,緊張地問:「你是不是犯病了?」
在我身上摸索:「帶藥了嗎?」
差點兒給我摸爽了。
我搖了搖頭。
「我帶你去醫院,堅持一會兒。」周慈的手都在抖,抱着我往外沖,幹澀地重複,「付星辰,你堅持一會兒。」
我突然有點後悔用這種事騙他。
怕周慈抱着我,助骨上的傷加重,低聲說:「叫救護車。」
周慈根本不聽:「太慢了。」
經過人群,有人喊:「慈哥,你去哪兒,到你上場了!」
周慈理都沒理。
我看着周慈緊抿的嘴唇和額上的汗,心裡直打突突。
系統:
周慈沖到醫院,把我送急診之前,我尴尬地戳了戳他的胸肌。
「周慈,我的心好像又不疼了。」
周慈低下頭,目光沉沉地看着我,仿佛在确定真假。
額上的熱汗滴在我臉上,有點癢。
我沖他眨了眨眼,從他身上跳下來,給他轉了一圈:「瞧,我真的好了。」
周慈罵了一聲:「操!」
捂住臉,靠在牆上,身體慢慢往下滑,蹲在地上,半天沒動。
我蹲到他面前,抱住他濕漉漉的大腦袋,說:「周慈,我沒事。」
周慈揪住我的衣服,帶着鼻音,嘶啞地罵:「付星辰,你有病!」
「嗯,我有病。」
「媽的,吓死我了。」周慈低聲重複,一聲比一聲啞,「吓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