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是動心了,又像是有顧慮,吱吱嗚嗚道:「再說吧。」
我知道這兩兄弟必定要打聽事情的真假,所以特意在村子裡散出消息,反正董大郎有地的事兒也是真的,真真假假,外人也搞不清楚。
我又高調的買酒買肉,請同村的女眷們擺席面吃喝,花錢如流水,不信這兩兄弟不上當。
果然,趙虎、趙彪上當了。
趙虎說他大哥趙彪特意請裡正的兒子吃了酒,證實了董大郎真的得了銀錢。
這才再次聯系我,交給我一包藥。
約定好時間,叫我将藥下在飯菜裡給董大郎吃下去。
燈滅三次為号,到時候,他們就會上門,将董大郎的銀錢偷出去替我隐藏。
趙彪為人看上去更是兇狠,見我猶猶豫豫,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
他說我要是不照做,就将我水性楊花的事情散布出去,反正他們有證據也不怕别人不信,這樣我在村裡沒辦法做人,董大郎也不會再要我。
到時候,我一個沒人護着的女人,豈不是任特悶兄弟宰割。
我像是吓傻了,點頭表示答應。
趙彪掐着我的脖子湊近看了許久。
我怕他看出端倪,趕忙打掉了他的手。
趙彪看着我,卻一臉若有所思「盧娘子,我記得你之前脖子上有顆痣。」
「是嘛,大概是天氣熱,被蚊蟲叮咬出來的,我先回去了。」
我拿着藥,匆匆回了家。
到家後,還心有餘悸。
董大郎日日看着做賊心虛的我,非常擔憂。
「你要是有事就同我說。」
我看着他的腿,搖了搖頭:「無事。」
心裡默念過了這關可真就太平無事了。
董大郎道了一聲睡吧,親自熄了燈。
我盯着屋頂,心髒砰砰砰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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