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梳着鳏夫該有的發式,發間上還别了個簪子,身上的清冷氣質展現的淋漓盡緻:“你想說什麼?”
他沒想到我會說的那麼直球,他不由分說的拉起我的手把我帶到了大堂之上。
我心裡一下了然,原來是要當着大家的面還為難我,
也是,這樣才有快感吧,兩個人在一方小院羞辱,有何快樂。
他幫我奪回我該有的一切,但我執意住在那一方小院:“你幫我,我的代價是什麼?”
他一笑:“小爹,沒有代價。”
“你不該幫我的。”
這次邊疆全勝,換來了好幾年的和平,大公子也就就沒有去前線打仗,時不時也來我的院子裡給我添堵。
“小爹,你怎麼有自己一個人洗衣裳,我說了這些事情讓下人們幹就好了。”
我沒說話,最近我發現了一個大問題,他看自己的眼神似乎也來越不清白。
我心裡警鈴大作,休書我一直藏好的,畢竟我也不可以能真的離開鎮國公妻子這個身份。
但這個府邸我是不能繼續待下去了。
我尋了一個夜黑風高的日子,翻牆逃了。
我其實會武功,而且輕功上的功夫完全不遜色與死士,我逃得很快,也如我願逃了。
人可以有無數種假身份,比如說我現在就在胭粉館裡做夥計。
我生得好看,自然願意買的姑娘也比較多。
“公子,我想要這個。”
“好。”
這道聲音讓我冷汗直流,不留聲色的壓低帽檐退了進去,我借口今日不舒服向掌櫃請上幾個時辰的假。
一回頭見他就坐在我的床上等着我:“我就不明白了,鎮國公府也沒有虧待你,小爹怎麼一聲不吭的跑了,真讓我這個做兒子的心疼。”
我從這聲音之中聽到了些怒火的氣息:“我沒跑,我隻是出來散心。”
“散心,散的一年半載也不歸家?”
“還是說你在躲我?”
我沒有否認:“是,你少年将軍,風光霁月,不應該跟我這樣的人扯上關系。”
“我們是一家人,小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