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溝生這次是因為什麼被罰的,軍中衆說紛纭。
但虞溝生在權王這“失寵”了的消息,軍中衆人這會算是都确定了,不然她哪會在短時間内就被權王親自下令杖罰兩次?
“虞前輩,你怎麼又被罰了?嗚哇哇,岩基就說你得罪了小人吧!”
薄岩基晚上駐軍聽到消息後,跑到虞溝生所住的車廂便哭了起來。
虞溝生卻不覺得這是什麼大事,面上全是輕松的笑意。
這件事被林姐姐現在就發現了好啊。
她之前受三師弟所托,不好就這麼出賣了三師弟,但這事是符骁自己暴露,被林姐姐給發現的,這就不關她的事了。
虞溝生開朗地哼起了小調,然後勾手從藥箱裡拿出一個小藥瓶,遞給坐在她身邊哭喪的薄岩基。
“别哭了,一點皮外傷,你要真心疼你虞姨,幫忙給抹個藥。”
薄岩基頓時止了哭聲,還打了一個哭嗝:“這怎麼行?”
“怎麼不行?”虞溝生愣。
“我乃男子,怎好看虞前輩的後背?”薄岩基紅着臉道。
虞溝生上下打量坐在自己身旁的小豆丁,滿臉怪色道:“你連夢遺都還沒有吧?算哪門子的男子?”
薄岩基:“..........”
薄岩基與虞溝生兩人大眼瞪小眼了一會後,先反應過來的薄岩基手腳并用地爬下馬車:“晚輩這就去叫一名醫兵營的女兵來給您擦藥。”
虞溝生看着薄岩基落荒而逃跑走的背影,奇怪道:“咦?這小豆丁,竟然知道我說的是什麼?”
“他不會這個時候就開始夢遺了吧?”虞溝生嘶了一聲,摸着下颚道:“那來得有些早啊,明日有空給他把脈看看,别長大後雄風不振了。”
喻輕若背着藥箱跨上虞溝生的馬車,邊走進來邊道:“他當然知道師伯您說的是什麼,這些世家子弟,可能八歲就被教導人事知識了。”
虞溝生見到喻輕若,眼睛頓時亮了:“林姐姐讓你來的?”
“是。”
“哈哈,我就知道,林姐姐不會真生我氣的!”虞溝生樂了一會後,抓了喻輕若正在為她上藥的手道:“幫我轉告林姐姐,溝生真的知道錯了,後面會将功折罪的。”
不知道虞溝生究竟犯了什麼錯事的喻輕若無奈道:“好。師伯您行事也注意點,您如今已經拜主公為主了,牽涉到别方的事,可不能再像從前那般了。”
虞溝生連連點頭:“公是公,私是私,我分的清楚的。”
喻輕若一看虞溝生背後的杖痕,就知道林知皇給虞溝生放了水,又叮囑了一句道:“師伯,主公很是疼您。您莫要讓主公失望啊。”
虞溝生再次連連點頭:“一定的!”
那事是她拜主前犯的,這種事她拜主後豈會做。
果然不能瞎幫忙......
哎,但也沒辦法,誰叫她欠了三師弟人情呢。
不好不還啊。
但以後她就有不還的理由了,她拜主了,各自為營,推脫起來也理直氣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