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真是異想天開啊!”
“但這亂世也有趣的緊,竟然讓這樣的異想天開真的成了.......哈哈哈!”
苗杳張開雙臂大笑:“亂世啊,亂世!哈哈哈.......”
“竟然連三綱五常都能打亂,之前還是本門主小看了亂世.....”
“早知如此,本門主一開始便從盛京起勢,如今坐在皇位上的,會不會就是我了?”
苗杳将這話問的格外認真,問話間還環看了在場衆人一圈。
高處的齊冠首聽到這話,如仙般淡漠的面容上首次露出譏諷的表情:“夏蟲不可語冰,蟪蛄不知春秋。可笑。”
苗杳目露陰色:“你說誰可笑?”
“說的就是你。”說話間齊冠首下身蓄力,在苗杳的暗器射過來前便先向八卦台中心位置躍身而去。
與此同時,吳煦放下仍在吹奏骨笛的虞溝生,抽鞭踩着尚垣庭剛才踩過的路向苗杳揮鞭殺去。
就在齊冠首将要落身在鐵壁之上時,鐵壁原本光滑朝外的所有面,驟然彈出寒光凜凜地尖刺。
此時在半空中的齊冠首再換位置落腳已是來不及,
眼見着就要踩腳在豎起尖刺的鐵壁上。
離八卦台最近的尚垣庭見狀将手中大锏橫了過去,給齊冠首了一個新的落腳點。
齊冠首半空中轉腳落到了尚垣庭伸來的锏身上,然後在空中又躍了個身,向鐵壁中心位置落去,那裡正是苗杳如今所坐之處。
“小心!”戚玉寐見齊冠首直接躍了進去,忙提醒道。
當啷一聲,苗杳所坐之處出現一個黑口,苗杳整個人都消失在了八卦台中心。
齊冠首落下時,黑口已經關閉,與此同時整個地室上方開始往下方密射箭矢。
戚玉寐見狀當即躍身跳入那鐵壁中心,與齊冠首緊貼在一起的同時,揚手抖開了雙袖擋在了鐵壁上方堵口,急射的箭矢盡數打在鋪開鐵片的寬袖上,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響。
吳煦則立即甩鞭卷着尚垣庭急退到身後的廊道中,将仍在出入口處吹奏骨笛的虞溝生撞了一個趔趄。
此時正吊在牆上放血的王鹿與那名垂頭幼童反而未受機關襲擊。
“幹!差點死在這!”被吳煦卷鞭拉回出入口的尚垣庭,惱火地看着出口前不停下射的箭矢道。
被撞到的虞溝生爬起來急聲問:“我兩個師弟怎麼樣了?沒見到出來!”
吳煦安撫她道:“沒事,我剛才看他們躲到了苗杳先前所待的位置。”
三十息功夫後,牆頂的機關停止射擊。
虞溝生立即沖了出去,爬上了那八卦台的鐵壁,下望去确認戚玉寐與齊冠首的情況。
然後就看見了戚玉寐與齊冠首這兩個身高腿長的師弟,正貼面站着。
虞溝生:“........”
“兩位師弟這是作何?”不知道兩人關系的人看了,絕對得道一句好一對相親相愛的師兄弟。。
戚玉寐與齊冠首不理虞溝生的發問,同時嫌棄道:“你先出去。”
“受傷的先出去。”齊冠首固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