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什麼呆?”尚垣庭眼角餘光見戚玉寐不動,不滿道。
“你在這些人裡面看見苗杳了?”戚玉寐問。
尚垣庭的目光往正在往上爬的七八名白衣人身上掃了一圈,不耐煩道:“都蒙着臉,身形身段還都差不多,誰知道苗杳是哪個?”
言下之意就是碰運氣擒人了。
戚玉寐又摸了摸兩隻愛犬的頸毛,見它們還是沒反應,轉身就走。
尚垣庭眼角餘光見戚玉寐帶着狗走了,目中閃過詫色,看了身側的王鹿、虞溝生、吳煦等人一眼,又猶豫了片刻,這才帶着跟上了戚玉寐。
虞溝生見原本站在身邊的尚垣庭帶人走了,盯着下面上來的人問吳煦:“吳大哥,他們怎麼走了?不抓苗杳了?”
王鹿轉手收了指尖所夾的鐵片帶人緊跟了上去,道:“自然是這上來的七八人中沒有苗杳。”
虞溝生更不解:“這怎麼看出來的?”
這些人身形一樣,看着都一樣,與之前見過的苗杳身形也仿佛......
虞溝生細想過後突然啊了一聲,忙也收了劍追了過去。
吳煦見虞溝生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麼,對周圍的士兵吩咐道:“這些人不必留活口,勿要放過一個,必要時可用弓弩齊射。”
“諾!”吳煦的副将箫铛抱拳領命。
“諾!”周圍駐守的衆士兵亦是抱拳應諾。
吳煦吩咐完事情,也快步追上了前面先走的虞溝生,問:“想到了什麼?”
虞溝生邊跑邊敲着自己的腦袋回道:“就說聰辭那般愛惜他的狗,怎會幾次三番将這狗帶來這種危險的地方,原來是有非帶來不可的理由!”
抱怨完自己,虞溝生就将戚玉寐找她要過千日香的事說了。
吳煦聽後沒說什麼,反倒還安慰了虞溝生一句:“難怪來前主公讓我們注意戚玉寐,多跟着他走。”
虞溝生愣:“主公還有這交代?”
“嗯。”吳煦加快腳步道:“無妨,現在跟上戚玉寐也不晚。”
吳煦與虞溝生趕到陵墓的另一處出口時,便見戚玉寐與尚垣庭已經與五六名白衣人纏鬥了起來,而王鹿卻在.......幫白衣人打戚玉寐與尚垣庭他們。
而尚垣庭所帶來的家将也倒了好幾人,更有幾名家将也在攻向尚垣庭。
他們這方派駐在此的五百餘兵馬,因為主事的王鹿正在強攻戚玉寐等人,隻得兩不相幫,面色緊張地圍守在周圍不放任何一人出去。
虞溝生見狀立即道:“不好,鹿兒被苗杳的蠱給控制了!”
說着虞溝生從懷中掏出骨笛吹奏起來,被蠱控制的王鹿以及尚垣庭所帶來家将,頓時動作一僵。
也就是這一僵,戚玉寐成功将王鹿放倒在地,然後給反手用随身攜帶的縛手鎖給扣了。
尚垣庭對他的家将就沒那麼客氣了,趁這個空擋用大锏的锏柄敲暈好幾個人,方才若不是苗杳用蠱控制的是他家将,而是權王兵馬攻他,他必定一锏一個直接殺向苗杳。
就在戚玉寐與尚垣庭各自處理與他們纏打之人的空檔,有五六名白衣人簇擁着一人開始往外突圍。
吳煦見狀甩鞭對周圍道:“圓圍防守陣,結陣!”
封圍此處地方的兵将聽得吳煦的下令,立即變換位置,結成圓圍陣型,持兵越加嚴密地将人封圍在了裡面,使人不得闖出。
吳煦又下令道:“射箭,避開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