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第8頁)

吳煦一出聲,田福就吓得不行,生怕他對自己用刑,忙又道:“我知道苗杳這樣的營地開過三次,有次好像他還把他兒子都丢進去了,就是那苗州牧苗躍伏,他其實是苗杳的兒子。”

苗躍伏是苗杳之子,在場人早已知道,但苗杳曾這樣訓過苗躍伏的事,在場人還真都不知。

吳煦狠狠地皺眉:“喪心病狂。”

這四個字是評價苗杳的。

林知皇眸色微閃,問田福:“什麼時候的事?”

田福忙回:“就在我被選出來之後的一兩年。”

那就是苗躍伏來盛京之前了。

難怪那時苗躍伏初見自己,便視她的性命為玩具,他想給就給,不想給就不給,因為他确實就是這樣才活下來的.......

林知皇閉眼,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再睜眼,林知皇對吳煦道:“等會下去後,你去趟牢營,将苗杳的手指腳趾慢慢地一個個砍了,讓他也嘗嘗不被他人當人的滋味。”

林知皇說這話時,聲音極冷,顯然是動了大怒。

給苗杳留一雙眼睛,是為了讓他看到自己怎麼死,體驗死亡來臨前的恐懼。

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死,卻又掙脫不得,才是最令人恐懼煎熬的。

這是林知皇原本準備給苗杳的心罰,但此時知道這事後,林知皇改了主意,覺得在苗杳死前,給他的肉體折磨也不能少了去。惡人就該用惡法來磨。

“諾!”吳煦抱拳應諾。

十指連心,便是去一片指甲也能讓人疼得渾身打顫,面前的這權王卻眼都不眨的讓手下人去砍苗杳的手指腳趾.....被綁跪在地的田福聽到後全身打起了哆嗦,唯恐這刑罰下一刻就落到了自己身上。

被吓破了膽子的田福還哪敢不老實,不等林知皇再問便道:“我知道苗杳的二弟子是誰!”

虞溝生忙問:“是誰?”

田福道:“他騙來的鐘氏嫡女,那苗州牧的娘鐘雨蘭!”

虞溝生與吳煦再次震驚,這......

兩人齊齊轉頭看向林知皇,林知皇卻很鎮定,眯眼問:“她如今在哪?”

“十年前她就從苗杳這逃了,沒人知道她去哪了。”田福知無不言,就怕再在吳煦手下受折磨。

“苗杳的大弟子和四弟子.....你知道在哪嗎?”林知皇緊接着又問。

田福哭喪着臉道:“殿下,這兩位我是真不知了,我連他們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其實田福連苗杳還有一衆家眷的事他也不知道,一直以為苗杳隻有苗躍伏一個兒子。

而正是因為苗杳隻有一個兒子都這麼下死手的訓練,這才讓他平日裡十分懼怕苗杳,苗杳命令的事,他全部不打折扣的完成,就怕苗杳責罰他。

如今也就是苗杳被抓了,他才敢冒出頭來。

但這樣強大的苗杳,面前的這權王竟然說砍他手腳趾就砍他手腳趾,這讓田福瞬間就将對苗杳的恐懼轉到了林知皇身上。

林知皇又問:“今日你殺那時铎,是不想讓藏寶地洩露,你想過後獨吞?”

“是是是!是小人起了貪念,求殿下看在我也乃可憐人的份上,饒小人一命吧!小人可以将藏寶地的詳細地址告知給您。還請您.......”

這回田福的話還未說完林知皇就擺了手,對虞溝生道:“見雪,他已無用,給你了。”

“是。”虞溝生肅容對林知皇鄭重一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