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虞溝生肅容對林知皇鄭重一禮。
虞溝生拖着不住求饒的田福下去清理門戶時,吳煦也退出了帥帳去地牢尋苗杳去了。
舊主懷王就死在清平門的小道上,吳煦自然是對禍首苗杳恨之入骨的,如今得了這樣的差事,自然是要好好一展手藝的。
隻折磨人卻不讓人死的手藝,吳煦在天方子那已經練的爐火純青了,這會用在苗杳身上,那可謂是手到擒來。
吳煦沒有将苗杳的手指腳趾一次性全部切下來,而是一片片的慢慢削,隻疼的苗杳屎尿齊流,牢營這邊上空發出的慘叫聲一晚都未歇。
尚還住在林知皇駐軍營中的黃松秋聽到苗杳地慘叫聲,美的一晚上都舍不得睡,專門讓藍镓給她弄了壺小酒來,配合着苗杳的凄慘叫聲,十分惬意的品酒賞月起來。
今晚的月亮沒有烏雲籠罩,可真美啊。
黃松秋覺得月亮美,齊冠首這邊的人卻不覺得,在知道刺殺時铎的那人被林知皇派出的人先一步抓走後,衆謀士的情緒都陷入了低谷之中。
他們這方最後能拿到的線索也斷了。
聯盟軍到軍在即,在這麼短的時間内,又沒有明确地點消息的情況下,想找到隐匿的藏寶地,幾乎是不可能了。
而分功宴後,這州城必不會分到主公手中,這批财寶,眼瞅着是拿不到了.......
“都下去吧,今日便集議到這裡。”
衆文武聽到齊冠首這句話後,都恹恹地散了。
衆人都散後,思甯道人現出身來,寬慰齊冠首道:“看來這批财寶就不是你的,莫要強求了。”
正有些失意的齊冠首無語地轉頭看向思甯道人:“師父還算起命來了?”
思甯道人笑呵呵道:“雖然為師不愛算命,但卻喜歡順命而為。”
人被抓到就行,思甯道人不挑。
當然思甯道人還是更希望齊冠首抓到的,那樣這人就可以留給他清理門戶了。
也不知道權王那邊抓到了人,會不會給他的愛徒清理門戶?
若是權王要用那人不殺...........想到此,思甯道人嘴角下撇,這是他心情不佳時會有的動作。
齊冠首敏銳地觀察到了,正要問思甯道人怎麼了,謀士何德便快步進來禀道:“主公,那位虞娘子拖着一具屍體來,說要見思甯道人。”
齊冠首稍一想便知道虞溝生是來幹什麼的,淺聲道:“無妨,讓她拖着進來吧。”
思甯道人聽說愛徒來找他也很是高興,虞溝生剛走到帥帳門口,守在門口等她的思甯道人就把她拉了進來。
“這麼晚來找師父,可是想師父了?”
虞溝生一來,思甯道人就心裡眼裡都是她了,開心的說話聲都變成了夾子音。
虞溝生手上一個用力,将田福的屍體丢到思甯道人身前,下颚一揚自得道:“師父,你看,我為平門清理門戶了!”
思甯道人低頭一看,果然是那刺殺時铎之人的屍體,喜笑顔開地誇贊道:“哎呦,我的乖徒,果然長大了!都能給師門清理門戶了!厲害,厲害啊!哈哈哈啊哈!”
正有些失意的齊冠首:“........”
果然,人類的悲喜并不相通。
虞溝生與思甯道人這對師徒一個自得一個誇贊地鬧了好一陣,才想起來在場的另一失意人——才輸給林知皇的齊冠首。
“師弟别傷心,輸給林姐姐不丢人。”虞溝生作為人家師姐,還是安慰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