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我來了興緻,睡意全無。
我走到他的身邊,隻隔着一扇栅欄,笑盈盈地問他:「大人往日路過我這處時,恨不得加快腳步,原來都在偷偷看啊。」
「這叫什麼,口嫌體直嗎?」
我隻是想打趣打趣他,卻不想他的反應會那麼大。
江青頌直接打開牢門,将我逼到牆角,手掌撫過我的腰肢。
「我說過了,别喊我的大人。」
「嗯?那我喊什麼?」我微微挺胸,眨了眨眼睛,不解地看着他。
他的喉結輕輕一滾,引導我:「就和那晚哭的時候喊的一樣。」
「那,」我淺淺笑了起來,踮腳湊到他的耳邊,柔柔地道:「青頌?」
腰上蓦然一緊,江青頌呼吸一滞,咬着牙狠聲道:「柳文雁,我算是栽到你的手裡了。」
5
我沒有阻攔江青頌。
多來幾次,我懷上孩子的概率也會大些。
這次江青頌依舊待到天色将明,好像有沒有合歡散對他的影響不大。
我又麻又累,懶懶地窩在了被子裡。
江青頌半眯着眸,也不急着走,從背後抱住了我。
「柳文雁,為什麼要引誘我?」
我這個人慣會睜着眼睛說瞎話,聞言想到沒想,說了一個男人最受用的回答。
「自然是因為我喜歡大人呀。」
「我對大人一見鐘情,所以千方百計引誘大人。」
江青頌沒有說話,隻是将臉埋在我的肩窩處,低低哼了一聲:「算你眼光好。」
這次結束後,他依然給我端來清水,隻是與上次不同,他會親手擰幹帕子,仔細為我擦拭身體。
也是從那日起,子時巡邏的獄卒又變成了江青頌。
他食髓知味,每每路過我的牢門,總要溜進來糾纏着我不放。
在我喊他「青頌」的時候,他會将我嵌在懷裡,撫着我的臉頰啞聲說着愛我。
我嘴上應和着他,心裡面卻門清,男人這時說的話是絕不可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