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祭司都想沖下來說,長生天反對這場姻緣。
拓跋朔蘭派出去的三波人馬,呼延太後派出去的五波人馬都回來了,都說沒有發現驸馬的蹤迹,甚至那負責去接驸馬的赫連堯都沒找到。
呼延太後蹭的一下從鳳椅上站了起來:“可是王庭那邊出了事情,單于還在王庭呢!”
拓跋朔蘭也站了起來,看着那來報的副将:“到底怎麼回事?”
那副将道:“太後,公主請放心,王庭那邊相安無事。
單于這幾日獨當一面處理朝政,是安全放心的。
單于估計也已經出發了,應該就快到了。”
拓跋野都快到了,但那新任驸馬遲遲不見蹤迹,此事甚為怪異。
衆人還在為驸馬的蹤迹四處搜尋時,忽而有人指着王帳的對面道:
“你們看,那隊人馬是做什麼的,中間拉了個長長方方的櫃子是什麼?”
芝蘭也看見了:“那是我們大周人舉行喪事時的棺材,但匈奴怎有大周人用的棺材呢?”
拓跋朔蘭順着視線看了去,看見了隐休身着白袍,舉着魂幡,緩緩走着。
江雲娆也朝前走了一步,舉目遠眺,神色也沉了下來:“
那不是鶴大人身邊的暗衛嗎?
芝蘭,你趕緊派人去看看,可是鶴大人出事了?”
鶴蘭因若是死在了匈奴,裴琰不知道發多大的怒意,可能她都攔不住。
拓跋朔蘭點滿鮮紅口脂的紅唇微張着,顫抖道:“到底怎麼了?”
她一邊說着,一邊就伸手去扯自己頭上那笨重的黃金冠子,可怎麼扯都扯不掉。
芙蕖連忙走來:“公主别急,您頭發都扯掉了,奴婢來給您脫冠子。”
拓跋朔蘭吼道:“快點!”
芙蕖手抖着:“好,好,公主别急,馬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