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瘸一拐的朝着虎園走了過去,行至虎園門口,就看見裴昀赤裸着上身,騎在小橘子身上,一臉的惬意與嚣張。
十八歲的太子,自小習武,其身如銅澆鐵鑄,筋肉贲張,内裡似蘊含千鈞之力,肌骨棱棱,仿若金剛之軀。
龍章鳳姿,身形雄健。裴昀那雙有力的手臂緊緊抓住小橘子的頭,手臂上的肌肉輪廓盡顯剛猛之态。
早已成長為成年猛虎的小橘子,在他身上臣服順從,聽話乖巧。
裴昀擡起一張俊美無比的臉來,笑道:“秦少夫人,可用過午膳了?”
甯珊月這是第二次見他那赤裸的上半身,呼吸一凝,将眼睛低了下去:“臣婦來找殿下是有正經事要問的。”
裴昀騎着老虎走了過來:“擡起頭來,看着孤說。”
甯珊月不擡頭:“太子殿下還是将衣裳穿好吧。臣婦是已婚女子,不便直視外男裸身。”
裴昀慢條斯理的從小橘子身上下來,從太監手上取過汗巾,笑聲嘲諷起來:
“這句話,是孤這十八年來聽過最好笑的話。
臣子的夫人來孤的寝宮,竟要求孤将衣裳穿好,孤在自己的寝宮穿什麼還要秦少夫人準允?”
小橘子走過來盯着甯珊月,甯珊月背後的汗毛都立成了根根銀針,腳下發軟起來:
“請太子殿下恕罪,是臣婦妄言了。”
小橘子緩慢的伸出爪子刨了刨甯珊月小腿附近的裙擺,那裙擺上繡着一隻藍色的蝴蝶,它好奇得很。
這一爪子下去,她的紗裙就劃爛了。
吓得甯珊月朝着前邊正在擦汗的裴昀就撲了上去:“老虎啊,快将它趕走!”
裴昀手臂頓在半空,一隻手還拿着汗巾,眼睛看着小橘子,微挑長眉:
“養虎一世,還真是有那麼點兒靈性。”
甯珊月就這麼挂在他身上,裴昀一直張開手臂沒有抱她:
“少夫人主動來孤的東宮,又主動抱孤,這讓孤如何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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甯珊月慌裡慌張的從裴昀身上下來,向後退了去。
那嬌豔明媚還帶着幾分倔強的小臉,此刻繞是多了兩分蒼白與慌亂。
她連忙理了理自己的裙子,那裙子上的蝴蝶順勢就擺動了起來。
小橘子又将老虎爪子伸了出來,朝她刨了刨,一爪子輕輕拍在了她的小腿上。
甯珊月驚呼一聲朝側方跑去時,裴昀故意跨步出去對着她,她又一下子撞進了他那彈而有力的胸肌裡。
少年太子額角還滲着細密的汗水,在閃耀的陽光下似撲了一層淡淡金粉般耀映着光芒。
他邪氣的笑着,有一股玫瑰荔枝酒的微醺感,她的心頓時失控的跳了起來。
裴昀張開單臂将她抱了起來,另一隻手穿過她的小腿彎:
“少夫人主動幾次了,孤也不是完全不懂風月之人。”
說着,就抱着她穿過東宮虎園的連廊,徑直走去了太子在東宮的寝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