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這段時間第一次給他送吃食。
像從前一樣。
他看着我，沒有動作。
我舀了一勺往自己嘴裡送。
傅憬抓住我的手腕，随意指了個小太監來試。
那小太監躺在地上口吐白沫的時候，傅憬一巴掌将我扇倒在地。
“你還是沒學乖。”
我再也說不出話了，五髒六腑像被鋼針刺穿。
看到我嘴裡湧出越來越多的黑血，傅憬面色一僵。
意識的最後，是傅憬撕心裂肺的聲音。
“傳太醫，快傳太醫！”
5
我沒想過能活着，更沒想到會回來。
躺在病床上，我全身上下包的像個木乃伊。
我撐着床，想要坐起來，卻被左手的刺痛逼得往回倒。
查房的醫生注意到我，看向我的眼神裡透着明顯的憐憫。
我閉上眼，眼淚濡濕睫毛，從眼角滑落，無聲無息消失在枕頭裡。
我顫抖着手，不敢保證自己有再死一次的勇氣。
“小澄。”
聽說我醒了，同院曾經帶過我的規培老師也過來了。
我勉強沖他扯了扯嘴角，笑的比哭還難看。
從他口中，我知道了自己的遭遇。
莫名被幾個混混抓去，折磨一通後丢在醫院門口。
我無所謂笑笑，告訴老師我沒事。
老師走後沒多久，病房來了個女人。
“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