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被挂斷,安安已是滿面淚痕。
“媽媽,你真的要把我送給那個不認識的阿姨嗎?”
我歎了口氣,伸手揉揉安安的頭發。
“不會的,媽媽永遠都不會把你送給别人。”
安安破涕為笑,我有些累了,剛要躺下,病房門就被嘭的一聲踹開。
擡眼望去,孟槐序身邊緊跟着夏新。
而夏新,脖子上明晃晃挂着爸媽留給我的項鍊。
見我面色蒼白躺在床上,孟槐序瞳孔一震。
“程清安,你真病了?”
我顧不上回答孟槐序,掙紮坐起身,怒視夏新。
“誰允許你動我的東西!”
說着我想要上前争搶,孟槐序一張臉冷下來,快步攔在我面前。
“呵,看你生龍活虎的樣子,果然是買通了醫生幫你圓謊。”
“程清安,你一個保姆,有什麼資格動我老婆!”
夏新站在孟槐序身後,對我露出個譏諷的笑。
我忍無可忍,看向孟槐序。
“看來孟先生是經常買通醫生說謊,才能立刻向着這方面猜。”
孟槐序的臉色頓時慘白。
他扭頭和夏新對視一眼,二人皆是目光驚駭。
“程清安你胡說什麼,誰給你的勇氣這麼和雇主說話?”
我笑笑。
“把項鍊摘下來給我,不然我會報警,告你入室盜竊!”
夏新一張臉漲得通紅,扯着孟槐序的袖子直跺腳。
“老公,人家戴個項鍊她也要說三道四,把這不懂事的保姆趕走好了!”
孟槐序手捏成拳,神色狠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