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
當然是不一樣的。
我與臨淮哥哥是夫妻,他隻是弟弟。
但我沒有與他計較。
白衣,竹笛,清明雨。
我怎麼以前從沒覺得,我的這位三弟,長得這麼像我哥哥呢?
?
趙昕與我同車,到了蘇府。
下車時,陰影裡踱出一個陰影。
是許久不見的趙歡。
他似乎想對我說什麼,但很快就看到從我背後鑽出馬車的趙昕。
英俊的眉目一下子扭曲了。
他沖上來,一拳頭砸在趙昕的臉側:「你們做什麼去了?!」
我家門前人仰馬翻。
太子當街毆打懷王。
我沒有阻攔。
打起來,打得更兇些。
我剛愁秋闱的死局沒有籌碼。
趙歡就給我遞上把柄。
?
太子當街毆打懷王之事震驚朝野。
在我的推波助瀾下,雪片般的折子遞了上來,廢太子的呼聲日益高漲,驚動了昭陽宮裡閉關養病的皇帝。
清晨,我和趙歡一起進宮面聖。
皇帝斥責了他:「為什麼三年了東宮一個孩子都生不下來。」
趙歡看我一眼:「我隻要太子妃給我生的孩子。但太子妃對我不忠。」
「荒謬!」皇帝将他遣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