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取來兩萬兩的銀票時,呂宣奉臉色黑得都能滴水了。
我把藥給他們後,囑咐了一句。
「配合大黃,效果更佳。」
我拿了兩萬兩銀票,送走呂宣奉。
關上院門回身時,便見硯池不知何時已站在院子裡。
他靜靜地看着我,眸色有些複雜。
「娘,那藥……」
「噓!」
我一把将他扯回屋裡。
「别嚷嚷啊!」
回到屋裡後,硯池一臉便秘色。
「娘,你剛剛給出去的,是下午用院裡的雜草烤制的那個吧!龍血清毒丸,你明明離開侯府就托人送回相府了……」
「行了,睡覺,大人的事,你少管。而且我那藥,對症。」
我揣好銀票後,把他按回床上蓋好被子。
「真的?」
硯池到底年幼,心性又正直,哪怕對侯府頗有怨言,也不會想害他們。
「真的,放心睡。等你睡醒,便知道答案了。」
6
次日清晨,硯池起來早讀時,特意趴在院門口伸頭張望。
侯府那邊燈火燃了一夜,此時,門口的家丁打着哈欠,神色雖然疲憊,但難掩笑意。
我站在院子裡抖了抖剛洗出來的衣服。
「愣在那做什麼?快溫書去。」
硯池摸摸鼻子點點頭,從餐桌上扯了一張餅,便進去溫書了。
他進去不久,院外便又響起了敲門聲。
我打開門,便見呂宣奉黑着臉站在外面,手裡緊緊捏着我昨夜給他的藥瓶子。
「李若羽,你竟然敢訛本侯,你這瓶子裡裝的根本不是『龍血清毒丸』,隻是一些普通草藥做的藥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