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來,你早就知道,本侯當初會被你救起,以此請陛下賜婚,是三皇子的計策。如此,你還能将計就計,必是早就思慕本侯多年了吧!」
說着,他竟伸手欲要攬我入懷,我隻覺惡心得不行,急忙避開。
他輕笑。
「矯情什麼?昨日是本侯不好,一時氣急才生了和離的心思。恰巧那紙和離書還未承到府衙登記,本侯今日心情不錯,一會兒便回去撕了罷!」
我冷冷地看着他。
「已經登記了,昨日獻藥的請求,不是什麼郡主頭銜,而是和你的和離書。」
随後,我便從聖旨裡拿出一張燙金紅紙,上面禦賜和離四個字,格外明顯。
附帶的,還有一張硯池同呂家斷親的文書。
瞧見這兩張東西,呂宣奉的面色瞬間黑沉無比,伸手就要搶過去撕毀。
卻被一把菜刀抵住了腰。
他一陣錯愕,轉眼便見不知何時沖出來的硯池,拿着菜刀兇狠地瞪着他。
「呂硯池……」
看着這個自己疼愛過,也厭惡過的嫡子,呂宣奉面色極為複雜。
冷冷看了我一眼後,便轉身回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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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走進侯府後,硯池才松了口氣,回頭擔憂地看着我。
「娘,你沒事吧?」
我搖搖頭。
「沒事!」
回院時,硯池忽然問我。
「娘,您怎麼突然之間就變得這樣厲害了,不但知道宮裡的陛下中毒了,還知道『龍血清毒丸』能解。」
說着,他撓了撓頭。
「不知道是不是記憶混亂了,我記得小時候,好像吃過『龍血清毒丸』,大概三歲左右我被一條溜進後院的蝮蛇咬了……也許我記混了吧!」
我聞言微愣,随後苦笑着搖搖頭。
硯池是能在前世那樣的逆境中,考上狀元的人。
記憶力本就非一般人能及,他對三歲左右的事情還有印象,也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