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厭歪了下頭,緩緩露出溫柔的笑,脫了鞋上床朝我懷裡鑽。
“哥哥,一個人睡,我心好慌。”
裴厭香香的,把頭埋在我的脖頸裡呼出的氣熱熱的。
耳垂染了些熱像是過電一般,把我魂都電沒了。
給我一個聽診器,典藏小視頻又得添一部猛料。
我下意識地把手從他的衣擺處伸進去:“是嗎?讓我摸——”
裴厭雙眸一亮,低頭索吻,眼尾的淚痣動情之後顔色極豔。
我的話戛然而止,眼前的裴厭和照片裡陰郁冷漠的黑幫太子爺重疊。
我深吸一口氣,手停留在裴厭的胸膛處,不敢再動,也舍不得移開。
5
關于黑道太子爺我略有耳聞,實在是裴家在M國太出名了。
傳聞太子爺小時候被仇家綁架,所以性格陰郁。
成年當天把某個集團的公子哥打到殘疾。
又比如曾公然亮出持槍證,把槍口對準父親的頭。
諸如此類,數不勝數。
總之,六親不認,戰績可查。
掌心下腹肌溫熱,我真的很難把眼前小狗一樣看着我的裴厭和那個能止小兒夜啼的太子爺聯系在一起。
我這個人是真好色,但也真惜命。
我咽了咽口水,緩緩地擡起了手,準備把人推開。
剛有動作,細密潮濕的吻落在頸邊。
裴厭含糊不清地懇求:“哥哥,别推開我。”
天殺的!
古人雲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我都吃了這麼多次,也不差這一回了!
摸到緊實的腹肌時,我發出了滿足地喟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