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得太美豔了，是一把鋒利的刀。
這把刀曾為我破開黑暗。
如今卻要捅進我的心髒，血肉模糊。
那天晚上我被灌了太多酒，等再次醒來，就是在祝錦家中。
祝錦掐住我的脖子，巴掌接連落下：“為什麼，你頂着這張臉，卻和蘇妤完全不同？”
她的手指用力地按在我的眉間，留下深深的指印：“沒關系的，我會教你。”
她吻了下來，毫不憐惜，在我的唇上留下一個又一個傷口。
後來……我還是我嗎？
3
見我神色恍惚，阮黎嗤了聲，抱着手臂站在樓梯上：
“怎麼，還想着以前的事呢？是你答應我改變的呀。
“你不開心嗎？”
怎麼會不開心，我怎麼敢不開心？
祝錦掐住我脖子的手不會消失了……
我說不出話，雙手失控地撓着脖頸。
聽着我斷斷續續的聲音，阮黎終于意識到不對勁：“遙遙，遙遙，你怎麼了？”
她抓住我亂動的手，一不小心，她的臉就被我撓出一道血痕。
我的意識這才回籠，但看見她出血的臉，情況又更加嚴重了。
“我不是故意的，求求你，求求你原諒我。”我咚的一聲跪下，力道大得開始耳鳴，“我會乖，會聽話的。”
祝錦說過絕不能傷害姐姐。
阮黎讨厭極了我這副模樣，和清冷疏離的蘇妤絲毫不沾邊。
終究是個代替品。她的眼睛這樣說。
“放過我吧……”我向她緩緩一拜，半天不起。
我的脊梁彎了，它在顫抖，控訴着我的懦弱。
阮黎終于是被我吓住了，她連忙把我抱起來，輕聲安撫：“沒事了遙遙，沒人會害你的，我不會傷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