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說詭沒有人性,那是它爸它都下得去口。”
手表男說了一句,他似乎看不下去了,準備把無臉詭從屍體上拉下來。
再怎麼說,看着父子相食的樣子,總是讓人不适的。
還沒等手表男動手,無臉詭就先支撐不住,停止了動作。
它趴在吳老頭的臉上,一動不動的死了。
孫廠長、吳老頭、無臉詭,全都死在了這個房間。
“我們要不要走?”
長褲女提議道。
“走吧,我們回火葬場。”
陳木拿起吳老頭的刀,帶着玩家們準備離開了。
對于陳木拿到這個道具,在場沒有玩家表示反對。
要是沒有陳木的話,孫廠長早已得手,現在死的就是這群玩家了。
所以陳木的貢獻,拿一個道具完全合理。
地窖裡的氣氛有些壓抑,玩家們從樓梯上來後,全都如釋重負的出了口氣。
外面的天陽光明媚,天上一群鳥飛過。陽光照進身後的山林,一陣清爽的晨風刮過,林海聽濤。
玩家們走在山路上,忽然,小失拉了拉陳木的衣角。
“怎麼了?”
陳木問道。
小失遲疑了一下,說道:
“我剛才看到,無臉詭趴在吳老頭的身上。”
“有什麼問題嗎?我們都看到了。”陳木說道。
“不,你們站的視角不對,隻能看到無臉詭的後腦勺。”小失說道:
“我站在側面,能看到無臉詭的半張臉。”
“所以呢?”陳木一頭霧水,不知道小失想要說什麼。
“無臉詭當時還有點力氣,它明明可以咬上去的。”小失信誓旦旦的說道:“我看到無臉詭的嘴,張了兩次。
它可以咬吳老頭兩口的,但是它隻是張嘴,卻沒有咬下去。”
“哦?這是為什麼?”陳木皺眉思索。
旁邊的田詩涵開口了,惜字如金的她說道:“因為它,在說話。我看到口型了。”
“無臉詭在說話?有意思,它不是從不說話的嗎。”陳木問道:“它說了什麼?”
“兩個字。”田詩涵遲疑了一下,她說出來的兩個字,讓陳木的身體為之一震。
因為,無臉詭的口型說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