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來是想好好跟他談,跟他好聚好散,可他總是不面對他自己的問題,總是在她身上找原因,溫言就一句話都不想多說。
明明錯的是他,明明是他跟别人扯不清楚。
可是每次吵起來,都成了她有二心,是她想和别人在一起。
溫言起身要走,宮宣火不打一處來,伸手抓住她的手臂,猛地就把她拽了回來,扔回鞋凳上。
後背重重地撞在牆上,溫言的臉色和心情一下也不好了。
怒氣沖沖的看着宮宣,溫言忍着後背的疼痛,以及胸口的沉悶說:“宮宣,你自己是什麼樣的人,你才會把别人想成什麼樣的人。”
不等宮宣開口,溫言又說:“是的,我是想和宮澤在一起了,所以我們分手吧。”
如果非要拿宮澤當借口,非要說她想和宮澤在一起,那她承認就是,她把這個責任擔起來就是。
溫言承認她想和宮澤在一起,宮宣的臉色可想而知。
溫言如果拿其他任何人說事,宮宣都不會有太多的想法,覺得她是和自己置氣。
但宮澤是她的初戀,宮澤當年離開A市是因為身體不好,而且自己和溫言在一起,是強迫了溫言,所以宮宣很難不多想。
“溫言,你把剛剛的話再說一遍。”
宮宣冷戾的眼神,溫言心裡害怕,但她又不肯次次都向他認輸,不肯他每次生氣就臣服,不想再慣着他。
于是,看着他眼睛,很認真地說:“說多少遍都一樣,我覺得宮澤是好人,我跟他更加合适,所以……”
溫言話還沒有說完,宮宣直接把她從鞋凳拽起來,繼而扛在肩膀上就朝卧室走去了。
被宮宣就這樣粗暴的扛在肩膀上,溫言的腰腹很痛,她拍打着宮宣的後背說:“宮宣你想幹嘛,你放我下來。”
溫言說宮澤是好人,說她和宮澤在一起更加合适,宮宣哪咽得下這口氣,扛着她來到卧室之後,直接把她扔在床上。
兩手反撐在床上,溫言想爬起來的時候,宮宣捏着她的下巴:“他是好人,他跟你更加合适?溫言,你覺得我不答應,你能和他在一起?”
“我不要你答應,我不要你成全,就算不能……”宮宣的霸道,溫言推着他就要下床,結果話沒有說完,就被宮宣撲在床。
她還是拼命的掙紮,拼命的反抗。
什麼正兒八經談戀愛,什麼互相尊重,都是騙她的。
他根本就不尊重她,從來都不考慮她的感受和想法。
他想要的,隻是一隻寵物,一個機器。
而且她也看出來了,他對其他女人并不是這樣,他尊重任何人,就是不會尊重她。
宮宣毫不留情的侵犯,溫言别過腦袋,眼淚順着眼眶嘩嘩直往下落。
盡管很想和宮宣賭這口氣,卻終究還是委屈了。
然而,宮宣想要的是她聽聽話,是她的臣服,是她認錯,是她離宮澤遠一點。
滿心委屈。
最後,溫言才抓着床單,哽咽地說:“宮宣,我以後再也不會來南灣了。”
她以後再也不要聽他的甜言蜜言,也不要和他扯上任何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