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片刻，便明白了他話中之意。
我沒忍住笑了起來。
如此淺顯的邏輯，卻讓我迷茫困頓了好久。
有錯的從來都不是我。
8
我徹底與裴淩沒有往來了。
他想要見我，但之前偷偷給裴淩放行的守門人已經被我處置了。
他想要翻牆，我就讓父親加強了家丁的巡邏。
裴淩給我的書信，我一封沒回，轉手給了顧薇薇身邊的新丫鬟。
顧薇薇挑選了新的丫鬟，卻不知道她們都是我的人。
顧薇薇看了那些書信。
初時，她還沉得住氣。
畢竟那上面，都是裴淩威脅我的話。
要我和他私會，否則他就懲罰我。
後來，裴淩一直見不到我，雖還在威脅我，但言辭之間透露出的想念，藏不住。
他讓下人來傳話：
「顧姑娘，我家少爺說，他都已經做到這個地步了，低聲下氣成這樣了，問你還要賭氣到什麼時候？」
我關上了大門。
一日。
夜半，顧薇薇終于忍不住，偷偷摸摸溜出了門。
接近清晨，她才姗姗回來，眼角帶着被滋潤過的慵懶和得意。
我看到了和我彙報這件事的下人眼中閃過的鄙夷。
計劃一切按照我的想法進行着。
我卻高興不起來。
顧薇薇的今日，何曾不是我的曾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