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想起曾經無數次酒桌上,我為他擋酒的畫面。
悔意後知後覺的漫湧上心頭。
沈祈年眼周泛紅,苦笑一聲後退兩步轉身離開。
宴席散場後,赫斐歪頭看向我。
“未婚妻今晚不帶我回家嗎?”
我雙頰一紅,支支吾吾道:“什麼?”
赫斐盯着我看了許久,語氣有些低落的問:“你不願意帶我回家嗎?我知道我隻是個殘廢,你嫌棄我也很正常……”
赫斐說出的話和我聽聞的人設實在相差過大,但我還是下意識安撫道:
“不是,我不嫌棄你,是我的疏忽,你大老遠從京城過來,我本就應該安頓好你的住宿。”
赫斐的助理無語扭頭,不願意看自家總裁耍心機的畫面。
赫斐眼巴巴的拉住我:“你真的不嫌棄我是個殘廢?”
視線落在赫斐的雙腿上,我點了點頭,又不由自主的視線往上走。
好大……
“你在看什麼?”
我的臉瞬間熱了起來,趕忙轉移視線:“我沒看什麼,我就是……”
“其實我不在意這些,以後做試管也可以。”
赫斐拉着我的手捏了捏,“為什麼做試管?”
我支支吾吾,有些說不出口。
赫斐歎了口氣:“生孩子這種事還是要親力親為的好。”
我猛然瞪大雙眼,不可置信的看向赫斐。
他的意思是?他可以?
赫斐握着輪椅兩側把手,開始緩緩起身。
坐在輪椅上的男人站起來居然足足高出我一個半頭,起碼有一米九。
赫斐将我攬入懷中,動作輕柔:“我隻是出車禍傷了腿,這兩年已經快好了,懶得走路才坐輪椅,其他的都是傳言。”
我頓時有些汗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