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強行與他有了夫妻之實後,他卻雷打不動,日日都喝避子湯藥。
我以為他是不喜歡孩子,
直到管事見他偷偷越了牆,去見别的女人。
才知道,他隻是不想與我有孩子。
4
午後,薛荞邀我去亭中賦詩。
婢女晴兒忽然來報:「小姐,姑爺似是病了。」
我正作到興頭上,未免有些惱。
「病了就喚禦醫,本小姐又不會治病。」
晴兒退下了。
我拉着薛荞繼續。
還不到半柱香時辰,晴兒又擔憂地回來了。
「姑爺說,小雞,也病了...」
近日入了秋,人傳鹦鹉,莫非是感冒了。
我也沒了玩樂的興子,去醫館買了些甘草和川貝,打道回府。
小雞見我進屋,黃黃的小腦袋不停點頭:
「阿娘,阿娘,阿嚏...
「阿娘,阿娘,阿嚏...」
果真是感冒。
顧思聿坐在案前,身型格外單薄。
他看着我手中的藥,輕聲道了句謝。
我不知他謝什麼。
隻将那藥給了晴兒,命她熬好,一會兒摻在鹦鹉的飲食中。
他握拳咳嗽了幾聲。
我餘光瞟向昨晚的和離書。
他尚未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