叽叽咕咕地說什麼呢?
想親。
我湊過去,笑嘻嘻地說:「顧淮禮,你能不能抓一下重點?我問你結不結婚,怎麼是侮辱你呢?」
顧淮禮眼底閃過掙紮,很快就恢複了清醒。
「我這裡廟小,容不下你這尊大佛。」
很好,隻能使出殺手锏了。
「你睡我的事所有人都知道了!」
顧淮禮渾身一僵。
我氣得拍桌子,「我們地府都傳遍了,我一個黃花大閨女,被你當成春夢素材意淫,這就是我看見了,沒看見的還不知被你搞了多少——」
顧淮禮猛地轉身,死死捂住我的嘴,耳根變成了粉紅色。
「住嘴,誰允許你這麼說的,你怎麼敢——」
我扒開顧淮禮的手,眼巴巴地望着他。
顧淮禮闆着臉,還想警告我。
我吧唧親了他一口。
很好,世界安靜。
「到底結不結?」
顧淮禮抿了抿唇,破罐子破摔:「結……」
6
第二天,顧淮禮的無名指上,就戴上了一枚奇怪的戒指。
公司裡議論紛紛。
「顧總的戒指,看起來不像婚戒啊。」
「是啊,沒見過誰家婚戒是黑色的。」
隻有顧淮禮的兄弟,在知道這件事後,氣得拍桌子大罵。
「顧淮禮你是不是瘋了?」
「虞棠都死多久了?你給她守寡!忘了她當初怎麼對你?她可差點害死你!」
「精神病就去看醫生,求你了,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