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薄的黑色蕾絲,勉強蔽體的剪裁,衣領處還綴着刺眼的亮片。
京市會所裡最下賤的坐台女,都未必肯穿這樣的衣裳。
“我不……”
指甲深深掐進掌心,舊傷結痂處滲出細密血珠。
女傭卻已粗暴扯開她的衣領,冰涼的指甲劃過她後頸。
“釋先生的命令,你沒有拒絕的權利。”
車門重重關上的悶響中,顧言甯單薄的身體止不住地顫抖着。
透過後視鏡,她看見自己慘白的臉上挂着幾縷被冷汗浸濕的發絲,身上這件不堪入目的衣服勒得她幾乎窒息。
車子停在五星級酒店門前,傭人拽着她穿過大堂直上頂層,終于在總統套房外看見了靜立的釋臨淮。
月光下,他穿着一身剪裁考究的黑色西裝,人散發着清冷疏離的氣場,又變回了那個高坐蓮台、不染塵埃的佛。
就好像,昨天那個逼她喝藥的人不是他一樣。
釋臨淮連一個眼神都未施舍,擡手示意。
顧言甯本能地往後退着,卻被女傭鐵鉗般的手死死扣住肩胛。
強烈的不安湧上心頭,她連聲音都在抖:“……你要幹什麼?”
釋臨淮喉結動了動,一把将顧言甯推入屋内。
“這是你欠雪凝的。”
房門重重合上,一身肥肉的中年男人笑得不懷好意。
“啧啧,從前的京圈大小姐,現在卻出來賣。”
“瘦是瘦了點,臉還不錯。”
“放開……!”
顧言甯慌了,本就不多的布料被粗暴撕扯,男人粗鄙的調戲鑽入耳内,交織成惡心痛苦的網。
“阿淮,求求你,我什麼都會做的,求求你救我!”
男人的笑聲混着皮帶扣碰撞的金屬聲。
“是他說你喝了藥不會懷孕,随便玩,怎麼可能救你。”
一旁的傭人擔憂地上前問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