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薄峥嵘難以置信地看着他,“你想幹什麼?”
“我養了一批藏獒,吃生肉長大的。”
薄妄慢悠悠地道。
一股寒意迅速遊走整個大廳,衆人聽着看着都覺得不寒而栗、汗毛直豎。
鹿之绫看着薄妄棱角分明的側臉,一時說不清是什麼滋味。
“你敢!”
薄峥嵘的臉都僵住了。
“我一個狗籠子裡長大的,有什麼不敢?”
薄妄說着,忽然又勾唇笑了,“不過父親别緊張,我隻是說如果落在我手裡而已。”
說完,薄妄直起身轉頭離開。
薄峥嵘這才回過神來,沖着聞達管家和保镖們喊道,“把他給我按下!捆起來!”
保镖們立刻沖上去。
鹿之绫站起來就擋到薄妄的身後,薄妄低眸看着她,把剛從腰間拔出的槍又放了回去。
“我肚子突然好痛……”
鹿之绫故計重施,捂着肚子靠向薄妄,弱弱地道,“我頭也好暈,薄妄,你送我去醫院再看看吧。”
“……”
裝模作樣的女人。
薄妄唇角的弧度深了深,單手攬過她的腰,一把将人摟進懷裡。
“今天誰都别想走!”
薄峥嵘怎麼會看不出鹿之绫的意圖。
丁玉君見狀适時地站出來,“你幹什麼?之绫胎相非常不穩,她要是不看醫生,我的重長孫怎麼辦?”
“把大少奶奶帶走!”薄峥嵘煩透了,根本不想理丁玉君。
隻有把薄妄扣下,才能救出郁芸飛和夏美晴。
鹿之绫站在薄妄面前,一雙杏目直直看向薄峥嵘,“父親,薄妄是個成年人,您不能肆意禁锢他的自由。”
一個兩個都敢在他面前橫。
薄峥嵘氣得咬牙,“我是他父親!我還沒這個資格?”
“就算是警方過來,他們也不能無理由帶走薄妄。”鹿之绫據理力争,“薄妄根本沒有理由綁架郁姨和夏姨。”
“你不就是理由?”
薄峥嵘瞪她,要不是她是個弱不禁風的女孩子,還懷了孕,他是真想用一頓家法。
“我怎麼成理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