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成理由了?”
鹿之绫一臉不解,“您是說我差點沉江的事嗎,可那是張叔做的,他恨我才想殺我,我和薄妄都清楚地知道這事和郁姨、夏姨沒有一點關系,我們不會胡思亂想。”
她把薄峥嵘的話全還了回去。
“……”
薄峥嵘被噎得表情五彩紛呈。
丁玉君扶了扶額,作為母親,這個時候笑不太好。
“……”
伶牙俐齒。
薄妄勾唇,将人摟得更緊一些。
“父親,我覺得現在最重要的是齊心協力找到郁姨和夏姨,不能自亂陣腳,這對找人沒有任何益處。”
鹿之绫聲音清清淡淡的,禮貌尊重,叫人一絲錯處都挑不出來。
“是啊,薄妄,你送之绫回醫院後,也派人去找找。”丁玉君說着站起來。
薄妄摟着鹿之绫轉身。
薄峥嵘咬牙切齒的聲音從他們身後傳來,“薄妄,我告訴你,她們兩個要是能好好的回來,我什麼都不跟你計較,不然,你給我等着!”
“……”
薄妄的目色沉了沉,一言不發地往外走去。
到了門口,丁玉君将鹿之绫從薄妄懷裡拉過去,道,“等一下,我那邊正收拾住院的包,之绫你跟我去看看還缺些什麼。”
薄妄涼涼地看過去一眼,“你不如直接點說想支開我?”
算計誰是傻子呢?
“反正你等着就是了。”
丁玉君牽着鹿之绫的手離開。
薄妄靠在車前,蓦地繞過車子,打開車門坐進去。
鹿之绫猜到他不可能有那個耐心等她,不過,她也必須和丁玉君談一談,之前的話題還沒有聊完。
……
回到梧桐院,丁玉君将下人都叫了下去,拉着鹿之绫進到之前談過話的茶室。
丁玉君有些困難地彎下腰,從茶櫃的最下面一層裡拿出一個上鎖的大木箱。
鹿之绫扶着她在一旁的藤椅上坐下來。
丁玉君将木箱放在膝蓋上,深深地看她一眼,慈愛地道,“既然你願意幫奶奶這個忙,那薄家很多事你就得知道,才能更好地做事。”
“是,您說。”
鹿之绫點點頭,做好了吸收信息量的準備。
“你是不是覺得薄妄和他父親的關系很糟糕,即便有我,薄妄也很難成為繼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