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鹿之绫狐疑地看向他。
“今天去接新娘子,我真的沒有被整到,你别不開心。”
他開始解釋,“那邊的伴娘是季曼詩主導的,上次我下過她的面子,她就想整回來,才故意讓那些伴娘起哄我,關我所謂的小黑屋,但我及時跳出去了。”
“我沒不開心。”
鹿之绫蹲在那裡搖頭,看他的眼神幹淨清澈。
“你今天都沒怎麼理我。”薄栖道。
“我故意的。”她的聲音柔柔的,“不然你怎麼會在這裡?”
“……”
得到這麼一句,薄栖側目睨向緊閉的房門,按在被子上的手用了用力,整個人好像有些放松,因她沒有真的生氣,又好像沒有放松,因她的一點小心機。
他抿了抿薄唇,“嫂子們教的?”
“這能猜出來?”鹿之绫訝然。
“你想不出浴巾這一招。”
他進門時就應該想到的。
鹿之绫的眼裡掠過驚奇,“原來浴巾真的是個招數,怪不得你把頭低成那樣,好看嗎?我也算有一點點性感嗎?”
“……”
薄栖挺無力的,想封住她的嘴,又怕這會真和她有肢體接觸。
“其實我本來不想裝不理你的。”鹿之绫看着他道,“因為上次拉黑,你太難過了。”
“……”
薄栖坐在床邊,聞言長睫輕動,忍住抹去她臉上水汽的沖動,忍了又忍。
“你怎麼不問我那為什麼還要這麼做?”
她道。
“為什麼?”薄栖順着她問。
“因為我要讓你像現在這樣坐在這裡啊,剛剛不是說過了嗎?”
鹿之绫的眼裡露出狡黠,人直接跪在地上,直起身體靠向他合攏的雙腿,雙手搭在他的膝蓋上,一步步親昵進攻,“哥哥,你是不是都沒好好聽我講話?你在想什麼?”
“……”
“不會還在想浴巾吧?”
拉扯。
試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