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丫頭，跨年夜請假，談戀愛了？出去約會？
……
鹿晚星正在加緊處理手上的工作，不想加班，溫硯禮約了她晚上去中心街玩，順便聽跨年夜的零點鐘聲。
惦記着時間的時候，指針仿佛走得特别慢，好不容易熬到下午六點，鹿晚星給溫硯禮打電話。
“晚星，我爸回來了。”
鹿晚星心裡一咯噔，生怕他下一秒就要提見家長。
但他隻是說：“我需要先回溫公館一趟，恐怕不能來接你去中心街了。”
“理解。”鹿晚星善解人意道，“溫司令許久沒回京都了，你們父子倆多聊聊吧，中心街應該很熱鬧，我可以先去逛逛街，我在那邊等你。”
中心街漫天飛雪，卻擋不住人們對跨年夜的熱情，商圈裡到處都是成雙成對的小情侶。
鹿晚星進了咖啡館，找了個二樓靠窗的位置，點了一杯冰美式，欣賞商圈的繁華熱鬧。
不知道是不是為零點的鐘聲做準備，不少路人手裡都拿着一束愛心氣球。
“女士，打擾一下。”她張望着，服務生走過來，又遞過來一束氣球，“新年快樂，這是……本店送給顧客的特别禮物。”
鹿晚星接過，是一束銀色愛心氣球，“每個顧客都有嗎？”
服務生一噎，看了看周圍大部分沒有拿氣球的顧客。
“不是每個人都有，隻限幸運顧客，祝您玩得開心。”
“謝謝。”
雖然覺得這些東西都是小孩子玩的，但收到禮物還是會挺開心的。
她把玩氣球，翻面，上面有字，是手寫的。
她微怔。
這字迹……有點眼熟。
桌對面有人低咳了一聲。
她擡起眼，這才看見季司予不知何時坐在了她對面，單手托腮，眉目含笑地看着她。
“你這是……”她凝起美眸，“收了你一百萬，要抵一百年不見面的期限？”
被她提起，季司予才想起這茬，嘴角的笑意擴大，“後來你沒理我，我理所當然的以為你是同意了。”
她低哼一聲，心情沒那麼美妙了。
“一百萬就想抵清，季總未免想得太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