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流走的時光是一種毒藥,突然會在某個瞬間傾入人的五髒六腑,入侵人已經整理好的思緒中。
“你走吧,别在我門口哭,晦氣。”
“年年在那邊過得很好,不需要你來哭喪。”
鑰匙轉開大門的霎那,黎琰臣像瘋狗般扯住我的褲腳。
“蓮蓮,給我一次機會吧!我一定會彌補掉所有的過錯,百倍千倍地對你好!”
“我不能沒有你,我不能沒有一個家。”
“我們再生一個吧,再生一個好不好?”
“再生一個孩子,我不求他成績,不求他孝順,不需要他帶有任何的責任,我隻要他健康長大就好。”
我嫌惡地将他一腳踢開。
“滾開。”
07
怎料他依舊像條狗一樣爬回來,繼續搖着我的褲腿求我。
黎琰臣還是不懂,一個母親是不可能會原諒害死她骨肉的幫兇的。
于是我撥通了110,警察同志很快攜電棒前來。
黎琰臣見狀,扒着門框死賴着不走。
“黎琰臣,我勸你你死了這條心。”
“你不是一個好父親,更不會是一個好丈夫。”
興許是我這句話戳到了他的痛處,他突然掙脫警察的束縛,猩紅着眼睛沖過來。
“憑什麼?憑什麼?憑什麼!”
“滾,放開我!”
兩個警察同志一起摁着他都沒有成功,他們再度上前的時候,黎琰臣已經是個失心瘋的狀态,竟然襲擊了警察!
一個電棒下來,他被電的失去了知覺,往後昏倒過去。
黎琰臣被帶回警局,以襲警為由被拘捕。
警察查到了他是欠債多年的黑戶,幹脆将其送進了勞動所。
再後來,我聽說黎琰臣由于在勞務所裡和其他人大打出手,且多次違反勞務所規定,被遣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