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霧缭繞着升起,我的眼眸也随之微冷。
緩緩地吐出了一句「知道了」。
9
從安靜的二樓包廂的落地窗外,可以俯瞰整場宴會。
包廂的酒保照例上來遞煙。
霍枭擡手就拒了:「我不抽煙。」
當組織的人出現時,裴叙一身燈芯絨西裝,出來同他們握手,把他們迎了進去。
距離尚遠,并不清晰,我看向霍枭。
「這裡什麼都聽不到。」
霍枭給了邊上的人一個眼神。
邊上的人吞吐地道:「裴叙的反竊聽,是傅先生您親自教的,我們裝進去的全廢了。」
那就是說沒辦法了,我冷笑着想起身:
「那趁現在回家吧,晚飯熱熱還能吃。」
霍枭架着修長的腿,張着雙手,背靠在落地窗前的沙發上。
「其實也不是沒有辦法。就這麼打殺進去,坐在他們邊上直接聽,也不是不可以。」
可以,簡單粗暴,這很黑道。
霍枭睨着我,唇邊勾起弧度。
「父親,取悅我,我帶你去。」
我走到他的跟前,彎下腰身,凝視着霍枭。
因為離得太近,甚至能看到彼此微顫的睫毛,呼吸都是錯亂的。
直到暧昧的氛圍漸漸升騰,我才忽地開口:
「夢裡什麼都會有的,乖兒子。」
也許是因為教育不孝子太過情真意切。
我也就錯過了底下包廂裡裴叙的片刻擡頭。
一樓的包廂裡,組織的人叫了他好幾遍,裴叙才從樓上的方向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