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霍枭的表情,我也能猜到一二。
畢竟是我養的瘋狗,自然也隻有我能管束。
我握住棋盤之上的「象」。
「象」從空中落下,碎在地面,成了兩半。
上面的小刺劃到手,留下血痕,卻不疼。
我慢條斯理地擦淨了手,緩緩起身。
「不是還有翻我罪證的事情嗎?」
「這次我出手,把它們一并處理了。」
11
混進社會組織并不容易。
我這張臉,還是太有标識性。
需要一點低調和僞裝。
裴叙和他們組織的第二次會談是在遊輪上。
上船時人員的排查也格外仔細。
我換了一身船員的衣服,提前躲進了船艙。
上船後魚龍混雜,也沒有察覺多了一個人。
隻是晚上睡覺的時候有些麻煩。
船頭的老大給我指了個單獨的艙位。
「喏,人多床位緊,你就睡那裡吧。」
我沒有異議。
我習慣了半生漂泊,雖然地方簡陋,但還是能很快入睡。
隻是我并不知道的是,僅僅是我入睡的兩個小時後,艙門從外面被重新開啟。
裴叙盯着床上酣眠的人。
月光把那個人的臉龐照得更加清楚。
他褪下手套,虔誠地彎下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