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喘息地道:「父親……」
夜色之下,無人知曉。
那是一個極度隐忍克制、淺嘗辄止的吻。
夾雜着禁欲,背叛,乃至亂倫的快感。
這是一條瘋狗對主人的至高忠誠。
12
第二日,船上的所有船員都不約而同地接到了通知:為确保船上的安全,所有船員,無論男女,一律穿水手服,露臍的那種。
我:「?」
我謝謝您嘞。
我看着面前暴露的水手服,陷入沉思。
到底是誰那麼惡毒?害老子晚節不保。
我沒往裴叙那方面想,畢竟這小子從小連女孩子的手都沒有拉過幾次。隻能是那個黃毛組織,自己不學好,還帶壞别人家的孩子。
我咬牙穿上水手服,接過了後廚準備的茶水,進了裴叙和組織人員會談的房間。
房間裡面隻坐了三四個人。
我低着頭,隻想在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的前提下聽取更多的信息。
可是聽到更多的是那些人對裴叙的追捧。
「國際上未必沒有他傅清越的人脈,我們如果輕舉妄動,難免保不準暴露底牌。所以,我們才想和裴先生您合作,您為他賣命多年,手上自然也能幫我們擴充證據。」
「是啊,如今在這道上,裴先生您才是老大,連霍枭都得避您鋒芒。而他傅清越在這道上當家做主也太久了,也該讓他長長教訓……」
裴叙的手指一直在有節奏地敲着茶碗。
對他們奉承的話置若罔聞。
直到我一無所獲,打算跟着人流推門離開。
裴叙才終于開了口:「站住——」
他擡起眼,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順着他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裴叙拍了拍自己的左腿:
「就是你,過來,坐我的腿上。」
全身的血液都逆流了。不隻為了此時的窘境,還有,這個逆子竟然好這口。
衆目睽睽,我硬着頭皮坐在裴叙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