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目睽睽,我硬着頭皮坐在裴叙的腿上。
對面的人都驚得片刻才緩過神來:
「呃,呃這位先生長得似曾相識啊。」
裴叙擡起手把我的身子往懷裡一帶。
坐懷不亂地擡起眼:「……是嗎?」
對面的人吓得不敢多言:
「許,許是我認錯了。」
我聞到了他身上帶着的清冽桂花香。
咬牙切齒地小聲道:
「裴叙,你又在搞什麼?」
裴叙的聲音幾乎是從腹腔裡出來,連唇都沒有變化,但我卻能聽得一清二楚。
「我在孝敬在外人眼裡最摯愛我的父親啊。」
他的聲音終于再次響了起來。
「别抖,吃下去。」
他手握着自己的茶杯遞到了我的唇邊。
但說的,又好像不是茶水。
所有人都看着,雙拳難敵
N
手。
我隻能妥協地低頭把那剩下的茶水抿盡。
裴叙像是在彎唇,但連弧度都幾乎沒有。
隻淺淺地抿了一條線。
話題回歸正題:「證據帶了嗎?」
對面的人連忙殷勤道:
「帶上船了,但是裴先生您看,我們已經給出誠意了,不知道您的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