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試。”
傅時延面無表情瞥她,“公司名。”
“華耀。”
東城區一家規模不大不小的企業。
信譽好,發展也強,在籌備融資上市。
他喝了一瓶水,又擰開一瓶。
是冰箱裡的冰水。
文笙打開電腦,最後精修了簡曆,拷貝在u盤。
傅時延洗了個澡,衣冠楚楚走出來。
這人确實天生的一副好皮囊。
骨子裡的潇灑威嚴。
令女人充滿安全感的氣勢。
“你睡得好嗎?”
文笙作為“房東”,有義務關心一下,一出口,又發現哪壺不開提哪壺。
傅時延擠癟了塑料瓶,丢進垃圾桶,“你覺得呢。”
“不太好。”
他腮骨鼓了鼓,明顯壓了一股邪火。
“是你自己要住的。”文笙推卸責任,“我沒留你。”
傅時延不是什麼好脾氣,業内紛傳他有仇必報,一碼歸一碼,不欠人情,不還人情。
文笙不願在瑣事上惹了他。
“搬。”
他隻吐出一個字,懶得再廢話。
“我已經付完房租了。”
“多少錢?”
“兩千。”
傅時延起來整理衣褲,系皮帶,戴腕表,每個動作細緻而井然有序。
他一步步逼至她面前,“我給你錢。”
“我不要。”
“跟我劃清界限是嗎?”傅時延的耐性所剩無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