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隊走過來,“傅公子。”
他淡淡吹出一縷霧,“耿世清在裡面,拘押吧。”
領隊欲言又止,“耿副廳的公子拘了允許保釋嗎?”
“不允許。”
“嚴重疾病呢?”領隊不願得罪耿家,拘了人,一旦耿先生出面,這面子是賣不賣,不賣,那是大人物;賣了,不曉得傅家的意思,又得罪傅懷峰了,幹脆問得明明白白,後續好處理。
“據我所知,耿公子先天”
“他捅刀子的時候,是有病的樣子嗎?”傅時延撣煙灰,“監控,人證,物證,我給你備齊了,審訊,上報,逮捕,所有流程你公事公辦,耿家不敢明目張膽保釋。假如保他,誰批準了,是和我傅家為敵,和我父親為敵。”
領隊正色,“是。”
“程家諒解,也不行。耿世清弄的是我妹妹,傅家絕不諒解。”傅時延渾身的煞氣,丢了煙頭,徑直邁進急診大樓。
一樓大堂,耿世清被警察押上警車。
耿先生一動不動,靠着走廊的椅背。
耿夫人跑到2号病房向傅夫人求助,華夫人剛睡下,華菁菁在一旁畫畫。
“傅伯母離開很久了。”
“她去哪了!”耿夫人魂不附體,滿頭大汗,“傅夫人為什麼關機了?”
華菁菁合上畫本,“可能登機了吧,上級去國外訪問,傅伯父随行,傅伯母陪同他出國了。”
“出國了?”耿夫人眼睜睜自己的最後一根救命稻草沒有了。
怪不得傅時延這麼雷霆之勢。
傅懷峰夫婦不在,他一人獨大,打着傅懷峰的旗号,擅自動了耿世清。
等傅夫人回國,再出手阻止,已經遲了。
耿夫人轉身出門,牙齒磨得咯吱響,“好一個大名鼎鼎的傅公子啊,毀了我兒子——”
手術室外的長椅上,傅時延在左,文笙在右,大庭廣衆下,他沒有抱她,中間隔開了空位。
彼此疏離淡漠。
手術室門這時打開,“傷者失血多過,血壓下降,家屬在嗎——”
文笙慌了神,她目睹了全程,程嘉興起碼有兩處刺穿的刀傷,以及幾處小劃傷,她攔住醫生,“他的傷緻命嗎?”
“你是家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