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延！”傅夫人迫不及待，“你不是休假嗎？陪我回你外公家。”
傅時延明白，她又打新主意了。
“我先解決完麻煩，再定時間。”
他語氣寡淡，澆了傅夫人一盆涼水。
片刻的沉默，傅時延拍旁邊的位置，示意沈承瀚，“你過來。”
“在哪都一樣。”沈承瀚一揮手，“懶得動彈。”
“快點過來。”他不耐煩了。
沈承瀚納悶兒，環視一圈，發現對面是大池子，文笙袒露的春光在視野裡一覽無餘，而傅時延是背對大池子，什麼也瞧不着。
“我是正人君子！”他惱了，“我能占笙妹妹的便宜？”
話雖如此，沈承瀚直勾勾盯着小池子，故意惹毛傅時延。
“過瘾嗎。”傅時延睜開眼，逮個現行，“你眼珠子不要了？”
“哎，你一個當哥哥的——”沈承瀚抓耳撓腮，“我盯你女人，你管我，講得通，我盯你妹妹，你管我幹什麼？她早晚嫁人啊。”
傅時延用草藥葉子搓磨胸膛，“現在沒嫁，歸我管。”
“其實何必找别人呢。”沈承瀚嬉笑，“找我啊，我當你妹夫，咱自家妹妹，肥水不流外人田呗。”
傅時延猛地起身，掀起一陣急劇的水浪，摁住沈承瀚肩膀，壓下水，“不嫁你。”
沈承瀚嗚咽着大笑，從水裡拽他的泳褲，抛出水面，“你他媽和我動真格的，我不客氣了啊！”
結果辨認反了方向，恰好降落在文笙頭上，濕溻溻的，蒙得嚴嚴實實。
她一僵，摸索着揭下來。
傅時延的白色四角泳褲赫然映入眼簾。
夾着零星卷曲的毛發。
傅夫人臉頓時綠了，“胡鬧什麼！”
沈承瀚自知闖禍，老實了。
文笙扔不是，攥住也不是，傅夫人又在場，她硬着頭皮蹚水過去，目不斜視，“還你。”
傅時延一瞥她，整個人水汪汪的，碎發粘在額頭，鼻尖一抹紅，無數禁忌的畫面在他腦海浮現。
她埋在腿間的，跪在床上的，趴在浴缸的
傅時延下腹一緊。
接過泳褲，手臂似有若無地貼着她。
文笙一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