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得強悍,深入,手背的血管盤錯着,根根膨脹凸起。
眼底烈火翻湧。
焚化一切的蠻力。
車廂太安靜了,聽得到唇舌攪拌的水啧響。
傅時延舌頭是醇厚的紅酒味。
像這場禁忌的,隐秘的關系。
令人醉,也令人碎。
文笙推他,“傅阿姨出來了”
傅時延手抵在她胸口,捏得緊緊地。
繭子撚在上面,她受不了刺激,扭動着。
傅夫人走出酒店大堂,直奔這輛車。
最後的驚險一刻,傅時延抽離,轉回身。
文笙迅速整理好裙子,神色如常望向窗外。
蔚湖在南郊的大濕地保護區。
是老式的碼頭,老式的手搖船,傅夫人沒興緻劃,選擇了觀景遊輪。
傅時延和沈承瀚昨晚就相約賽船,選擇了手搖船。
礙于傅夫人,文笙不好跟傅時延同乘一艘,按道理兄妹同船是理所應當,隻不過現在太敏感,文笙不願再火上澆油。
她主動邁上沈承瀚的船。
傅時延挑了一柄重量适中的手搖木槳,又挑船,“程嘉興上個月在射箭場輸了我一塊寶玑傳世腕表,你赢了給你,我赢了你手上這塊給我。”
男人三大門面:名表,豪車,牌子鞋。
公子哥尤其嗜好。
沈承瀚在國外佩戴的是二十萬的積家,低調不顯眼,防止綁架,回國一直住酒店,也沒換款,這筆賭注他賺大發了。
“報價400萬的傳世經典!陀飛輪那款?”他出其不意甩開船槳,瞬間劃出一米多,“成交!”
“你耍賴”文笙舀了湖水潑他,“傅時延沒穿完救生衣呢。”
“閉嘴。”沈承瀚吓唬她,“再鬧丢你下水。”
他自己先樂了,“你哥哥說你是旱鴨子。”
“我會遊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