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膩了,換個新鮮的。”傅懷峰煩躁。
傅夫人歎氣,“人老了,脾氣也大了。”
吃完飯,保姆取了一個上門快遞,交給傅懷峰,“是您的。”
平常,他根本不理會,也沒有快遞,今天,仿佛有感應,他接過,标簽是同城寄件。
拆開,一組相片。
他大驚失色,站起來,“誰送上門的?”
傅懷峰前所未有的失态,保姆懵了,“快遞員負責這小區的。”
他腳下發飄,在客廳兜圈子。
和程太太在橋邊見面被偷拍了。
程太太安排的嗎?
傅懷峰甯願是她,起碼她在明。
若不是她,潛伏在暗處的那個人,才危險。
照片是信号。
對方在提示他,要出手了。
文笙睜開眼。
傅時延仍舊睡着。
她恍惚,伸手戳他下颌。
胡茬刺得她縮回手。
傅時延荷爾蒙分泌旺盛,喉結,毛發,小腹的溝壑線條,總是剛硬的,濃郁的。
他瘋了一夜。
沉迷她身體的每一寸。
她記得,傅時延幾乎掏空了。
起初特别猛,最後那兩次他明顯累了,哄着她主導的。
“餓了?”男人眼皮顫了一下,嗓音是清晨的醺醉感,“訂了十點送餐。”
文笙瞧了一眼床頭櫃的手機,九點五十分,她爬起,傅時延将她拖回被窩,吻她脖子。
紮得癢,她扭動着,不小心蹭到他的臀。
傅時延沒穿内褲。
赤裸壓着她。
粘膩的濕吻聲,撩撥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