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仿佛一具沒思維、沒溫度的機器,隻聽傅時延的吩咐,其餘一概不管。
“你叫什麼名字?”文笙奇怪。
憑她對傅時延的了解,他外面沒女人。
華菁菁不是吃素的,堂堂的“将門虎女”,名義上的小姑子都容不下,何況野花野草呢?
女人和傅時延十有八九是上下級。
北航集團竟然有這樣美豔的女員工,在業界應該早就出名了。
女人望向傅時延。
他半認真,半寵溺,“她既然問,你告訴她,否則她又要吵我了。”
“我叫海靈。”
文笙依稀有印象。
海靈。
喬爾公關部的崔晴晴在茶水間八卦過,是海靈是什麼,她沒記住。
她一貫不參與八卦的。
“琢磨什麼呢。”傅時延打斷她回憶,“與你無關,少摻和。”
文笙夾着筷子,繼續吃。
“你過來。”他又喚海靈。
海靈繞過屏風,背對文笙。
“這九個月裡,花魁斂财了多少。”
“四億多。”
傅時延笑了,“程家果然是大富,一個區區情婦,填飽成了肥鴨子。”
“程董迷戀花魁,花魁也警惕我,挖牆腳太困難。”海靈惶恐,“傅公子,請您原諒,我盡力了。”
“你的美麗勝過花魁,隻是沒有契機而已,不代表你無能。”傅時延并沒責備她,喝完一杯茶,續了第二杯,“程太太和程嘉興已經厭惡那個花魁了,太過放肆貪婪的女人,程太太可以忍,程嘉興不可能忍了,她的好日子到頭了。”
海靈點頭,“我會取代她上位的。”
“下周五,全市的娛樂會所大排查。”傅時延提醒她,“怎麼做,你心裡有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