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笙靠牆,瞧他的皮帶扣,“和傅叔叔傅阿姨親近。”
傅時延又是悶笑,“和程嘉興相好沒多久,學會耍滑了。”
“他圓滑嗎。”她擡頭。
“是奸猾。”
文笙低頭,“那你呢。”
“無奸不商。”傅時延直白。
“一樣的狡詐,憑什麼說他。”她反駁。
男人嚴肅捏着她臉,“文笙,開始維護他了?”
八年的“兄妹”,多多少少被壓制慣了,他一喊全名,她一抖。
“你嘴角流血了”文笙怯生生。
傅時延舊怨未消,又添新怒,“誰造成的?”
口腔火燒火灼,唾液一滾,他倒抽氣。
“痛快了?”
文笙裝啞巴。
傅時延的手機鈴反反複複響,來顯是老宅,有一通是母親。
有急事。
“你睡這裡,我住隔壁。”他拉門出去。
秘書等候在走廊,正要彙報,傅時延比劃手勢。
接聽電話。
“菁菁來老宅了,華夫人的情況越來越差,估計熬不住了。”傅夫人躺在按摩椅上,熏蒸頭發,“華夫人一死,華家二房衰敗,你務必和華家大房、三房搞好關系。菁菁是華家的長孫女,華家注重長幼,有菁菁在,老大和老三會顧及的。”
“嗯。”
保姆送了一盅燕窩,電話裡窸窸窣窣的,傅夫人搖高了椅子,悠閑喝着,“你去徽城了。”
傅時延眯眼,“嗯。”
“菁菁也要去,我同意了。”
“不行。”他堅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