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笙一邊躲,一邊吃糕點,“哥哥。”
傅時延手一滞,摁在她鼓起的臀尖。
她叫哥哥,他總是沒有抵抗力。
天大的怒火,也澆滅了。
保姆這時招呼傅時延去餐廳吃晚飯,他松開文笙,“有魚嗎?”
“京哥兒愛吃蒸魚!當然有。”
他食指撓了一下文笙的腰肢,“笙兒小姐吃糖醋魚。”
“哎!我馬上燒一條。”
文笙忍得難受,保姆一出門,她叉着腰笑,“你撓我幹什麼啊,癢——”
“保姆在,憋着不笑?”傅時延慵懶翹起二郎腿,“裝淑女是吧。”
她振振有詞,“龇牙笑,氣質不莊重。”
“哪個氣質莊重的姑娘揪了老太太的白牡丹?”他拆台。
“你揪的!”文笙推卸,“你别賴賬。”
“無法無天。”傅時延從椅子上起來,瞥了一眼她屁股,她雙手捂得嚴嚴實實。
仿佛他敢摸,她敢大吼“非禮”。
“為程嘉興守身如玉?”他冷言冷語。
“老宅人來人往,你是哥哥,打我屁股傳绯聞。”她唇角沾着一塊酥皮兒,一講話,一翹一翹的。
傅時延伸手,抹掉碎渣,她唇瓣軟潤,極淺的梨渦,“不樂意和我傳绯聞?”
她搖頭。
“由不得你。”他拂袖而去。
李家老宅面積大,有中堂、後堂、茶堂和餐廳,彎彎繞繞的,文笙寸步不離跟着傅時延。
“哥哥,你待多久啊?”
“一星期。”窗戶透出橘色的燈光,遊廊長,他影子也長,“不願意待?”
文笙踩他的影子,“我怕出糗。”
“出糗次數多了,就習慣了。”他安慰,不如不安慰,文笙狠狠踩他鞋後跟。
“祝小姐在本地吧。”
他淡淡嗯。
“你回家,瞞不了她。”
傅時延忽然駐足,文笙猝不及防,撞上他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