嬗傅時延睥睨她,倏而發笑。
“你是不是故意惹我的?”他坐下,一摟,讓她騎在腿上,“裝清純是吧。”
文笙刮他眉毛,他躲,扼住她手腕,“床單濕了一大灘,你什麼不懂啊?和我東拉西扯。”
她捂住他嘴,小心翼翼瞟廚房,何姨在洗菜。
傅時延确實厲害。
撩撥得她,情到濃時,失魂又失禁。
那次,關了燈,他性感喘息着,吻她耳朵說,“你才二十歲,體驗不了太多,三四十歲就更美妙了。”
她一度震撼于,仿佛皎皎清輝、聖潔不可攀的傅時延,會講出這樣臊人的葷話。
“你經驗豐富,我沒你懂。”她刮完了胡茬,掙紮着抽離他。
傅時延腿一翹,她整個人往前滑,胸口抵着他胸口。
“有的男人,是天賦異禀,學術型;有的男人,是久經沙場,實戰型。我屬于前者。”
他解釋了。
文笙咬着指甲蓋,“學術型,在哪學。”
“電腦。”他正經的神情,正經的腔調,不正經的詞兒,“海外演員,皆是老師。”
她逮住把柄了,“何姨!哥哥私下看日本——”
傅時延又捂她的嘴。
何姨扒門框,“看日本什麼啊?”
“切腹自盡。”他答複。
“哦呦!太暴力了,少看,影響胎教。”何姨訓斥他。
文笙挪開他手,“我告訴傅叔叔,你不務正業。”
“你傅叔叔年輕時也看。”他不疾不徐地出賣。
她愣住。
傅時延指腹撫摸着她臉頰,一下接一下,“你期待這個孩子嗎。”
文笙點頭。
“不管發生什麼,都期待嗎?”
她凝視他。
傅時延笑得溫和,“假設而已。”
文笙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