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第2頁)

“你委屈了?”

文笙撇開頭。

傅時延鉗住她下巴,又撇回,強制她面對。

是可憐。

鎖骨,胸口,手臂他嘬出的痕迹。

沒來得及洗個澡。

黏糊糊的。

她嘴皮破了,舌尖也破了,原本是咬他,他舌頭靈活,一躲,她咬自己了,咬得很兇。

“我咬的嗎,你和我賭氣?”

文笙沒勁兒了,一動不動。

他探入褲子,摸了一把屁股,微微有血迹。

“文笙。”他心揪作一團,一陣陣擰着痛,怪她不愛惜,文嘉興的三言兩語,擊潰到這般田地,也怪自己,怪傅家,“你祈禱孩子平安,否則我囚你一輩子。”

是囚。

恨着,不死不休着,囚她。

文笙趴在他肩膀。

下橋尾,是煙城的一中心醫院。

醫護人員等候在急診大樓的門口,風風火火将文笙送去診室。

檢查,化驗,打針直到淩晨,傅時延進入病房。

她閉着眼,聽他的腳步聲。

下一秒,他掌心摁在她腹部。

溫熱,寬厚,又危險。

“你猜,保住了嗎。”

文笙倏而一僵。

灼白的燈,逆光的他,萬分刺目。

“先兆流産。”

傅時延面部輪廓硬朗,淩厲,不帶一絲溫度,注視着她,“暫時保住了。”

文笙不知是慶幸,或是什麼。

下意識摸肚子。

卻隻摸到他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