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洞房是一種邀請。
明目張膽,邀你共赴雲雨,讓你快活。
沈歡坐在床邊,人醉着,眼睛卻是亮晶晶的。
秦钊站在門口的位置沒動,就這麼看着她,從兜裡掏出煙盒叼了一根在嘴前慢條斯理點燃,随着煙霧散開,嗓音低低沉沉說,“沈歡,我之前跟你說過什麼?”
沈歡眨眨眼。
不知道。
忘了。
秦钊說,“我說過,我不喜歡被利用。”
沈歡,“哦。”
她想起來了。
在她法。
吻到最後,沈歡累了,低垂着眸子落了下腳跟。
瞧出她眼底的落寞,秦钊啞聲開口,“怎麼不親了?”
沈歡白嫩腳趾在地上動來動去,躊躇回應,“你都不動。”
秦钊,“然後呢?”
沈歡,“我不會。”
沈歡被秦钊打橫抱起出浴室時,本能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眼睛濕漉漉地看他。
秦钊見不得她這副可憐樣,把她托高些,低頭跟她接吻。
沈歡醉眼朦胧地迎合,人又嬌又媚。
沈歡全身都是濕的,兩人沒法在床上,隻能選擇卧室沙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