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歡全身都是濕的,兩人沒法在床上,隻能選擇卧室沙發。
起初沈歡是半躺着,後來又成了跪着。
浮浮沉沉,像是缺氧的魚。
欲念到頂時,秦钊把人送入雲端,沈歡欲哭欲泣,“難受。”
秦钊從後摟着她的腰,吻在她肩膀上,“是舒服。”
隔壁的鬧洞房聲是什麼時候停的,沈歡完全不知道。
反正等她被秦钊再次抱出浴室放在床上時,隔壁房間比他們這邊還要安靜。
經過這一場大汗淋漓,沈歡酒勁也散了不少,後知後覺反應過來自己剛才做了什麼,臉頰紅,耳朵也紅。
秦钊站在地上,瞧見她的反應,俯身用手揉她發絲,“喝水嗎?”
沈歡提唇,不滿自己剛才的表現,賭氣似的回應,“喝。”
秦钊,“我下樓去倒。”
沈歡,“房間不就有飲水機?”
秦钊一本正經說,“樓下的水比較好喝。”
秦钊開門的時候,唐威就站在門口。
兩個男人對視,就像是一種無聲的默契,誰都沒說話,一前一後下樓。
走到飲水機前,秦钊擡手把打濕的襯衣領口扯了扯,脖子上的吻痕和鎖骨上的指甲撓痕不經意間暴露在外……
唐威,“你們……”
秦钊擡眼眸,眸底是猶如淬了冰的寒意和些許的嘲諷,“睡了,不明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