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要是醋起來,敵意萌芽,戰火燎原。
随着秦钊話落,唐威垂在身側的手寸寸攥緊,許久,他伸手從兜裡掏出煙盒,幾乎是顫抖着咬在嘴前點燃,啞聲開口,“她不愛你。”
唐威說完這句話,仿佛是用盡了一身的力氣。
聲音抖,夾着煙的手也抖。
他隔着模糊的煙霧去看秦钊的臉,試圖想從他臉上看出一些蛛絲馬迹讓自己好過。
可惜秦钊淡定得很,沒有半點情緒外洩。
見狀,唐威咬緊煙蒂,“你……”
秦钊,“重要嗎?”
唐威一噎,煙嗆入了嗓子。
秦钊重新低頭接水,嗓音冷漠,“她不用愛我,肯留在我身邊就行。”
唐威悶聲咳,煙嗆了嗓子又入了肺,霧霾霾的,胸腔生疼。
秦钊接完水,剔看唐威,因為身高,也因為唐威本就氣勢不足,頗有居高臨下的味道,“她倒是愛過你,有什麼用?”
秦钊句句誅心。
他這些話如果是一把把刀子,唐威這會兒怕是早已千瘡百孔。
沈歡尋思過味兒來時,已經是後半夜。
迷迷糊糊中,用手狠掐身側男人摟在她腰間的手臂。
男人吃痛,但也沒放開她,反而将她摟得更緊。
次日。
明明新婚燕爾的是唐威和藍茜,但表現得更如膠似漆的卻是秦钊和沈歡。
一頓早飯,看似三代同堂,承歡膝下。
實際上,各有各的小心思。
飯後,唐老太太把沈歡叫到了房間,多餘的話沒說,隻遞給她一個镯子。
這镯子沈歡見過,程岚手上也有一個。
如果她沒猜錯,這個本應該是給秦钊母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