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對方有意當和事佬,知道對方是好意,沒再接話,收起手機扔到了一旁。
她不是護着傅進。
就是單純嫌煩。
中午吃過午飯,店裡來了一對小情侶。
說是快結婚了,女方想選個首飾盒。
念栀熱情招待,沈歡坐在一旁瞧着。
不得不說,念栀這丫頭挺會做生意的,不管專業不專業,忽悠起來一套又一套。
大概是因為難得開張,小丫頭幹勁十足。
沈歡正盯着她看呢,扔在一旁的手機鈴聲忽然響了起來。
沈歡垂眸掃了一眼,看到是任和平的來電提醒,拿起手機走出門外按下接聽,“喂,任叔。”
沈歡話落,電話裡響起任和平一闆一眼的聲音,“歡歡,你師父跟你那位師叔關系怎麼樣?”
聽到任和平的話,沈歡愣了一秒,反應過來什麼,擰眉問,“您是不是查到了什麼?”
任和平說,“目前還不能确定,我隻是猜測……”
任和平做私家偵探多年,對于人性心理這塊,揣摩得最為透徹。
傅進死的蹊跷,所以他想辦法弄到了那天的監控。
他發現,那天一品閣辦公樓下,除了不知情看熱鬧的群衆,其中路邊還停靠了一輛很低調的商務車。
他派人去調查,發現那天那輛商務車裡坐着的人就是樊六。
按照心理學上說,樊六這種完全屬于一種‘作案’心态。
确認與知情欲望,驚恐和不安全感。
說白了就是他早預知了傅進那天一定會跳樓,但是他放心不下,他要親自去盯着,親眼看着他跳下來才安心。
聽完任和平的分析,沈歡倒吸了一口涼氣,不知道這件事怎麼又把樊六牽扯了進來。
沈歡冷靜片刻,出聲問,“确定他那天不是偶然路過嗎?”
任和平說,“基本可以确定,因為他那輛車在傅進跳樓前一小時就已經停在了一品閣辦公樓下,在傅進跳樓後半小時,确定人确實已經死亡後離開的。”
沈歡,“……”
任和平說完,見沈歡不作聲,歎了口氣說,“歡歡,你确定還要繼續調查下去嗎?樊六的身份不比傅進,他現在可以說是漆器界的泰鬥,你跟他鬥……”
沈歡紅唇翕動,“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