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她成了那樣的他。
隻是,晚了。
她終于懂了那時候他的堅持和沉默,卻再也不能去說一句“對不起”。
有一次,她在深夜加班回家時,看見窗台上映着一對情侶的影子。
男的低頭替女孩整理圍巾,女孩笑着踮腳親了他一下。
她怔了很久,眼眶突然就紅了。
不是羨慕。
是心痛。
因為她終于承認—
她曾擁有過那樣的溫柔。
是她親手扔掉了。
日子一天天過去,陸明修的團隊在實驗推廣上突破了關鍵瓶頸,國内外多個合作機構紛紛來訪,邀約他參與更深層次的科研合作。
學術圈、資本界、公益組織,都對他展開了不一樣的關注。
而他,始終保持着最早的那種節奏。
不急,不亂,不炫耀。
他不再是那個需要依附某個名頭的人。
他就是他自己。
某天,沈竹問他。
“以後,你想在哪兒退休?”
他笑了笑。
“也許山裡,也許海邊!”
“但我想,應該不會是城市!”
“人活一輩子,最終還是想回一個安靜的地方!”
沈竹靠着他,點點頭。
“到時候我們開個小診所!”
“你做醫學顧問,我負責種菜!”
陸明修看她,眼中滿是溫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