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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我聽說,十年前律師就建議過以精神病為由減刑,被顧嶼拒絕。
男人,你的名字叫爺們要臉。
幫我解決顧嶼這個麻煩,王總好幾回借此找我邀功。
又是頂級玫瑰花又是米其林晚餐,閨蜜提醒我别被糖衣炮彈打昏頭。
我隻是笑笑,怎麼可能。
姐們最容易昏頭的年紀吃了愛情慘絕人寰的虧,已經給吓破膽了。
自己活得就挺充實,就算偶爾想有人一起陪着喝酒,通訊錄裡也有一大串名單靜候。
我給那個剛出生就夭折的孩子立了個小小的墓碑,每年都會祭掃幾次。
那塊墓碑就像一個小小的警示牌,永遠告誡我識人不清可能給自己和親人帶了多少傷害。
一天我正和閨蜜讨論領養一個孩子的可能性,她突然瞪大眼睛指着手機屏幕。
“你看!這不就是那個蠢貨還有他家三兒。”
我皺着眉點開視頻。菜市場的魚攤上,一個男子抓着女人的頭發嘶吼。
女人想要逃跑,被男子抄起刮鱗刀,一刀刺中前胸。
正是顧嶼和蘇曼。
不少人還記着十年前這倆人的破事,這起殺人事件又登頂熱搜。
很快,吃瓜網友就扒出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蘇曼蹲完四年監獄後,剛出門就被從老家趕來的父母逮住,連夜賣給一個喪妻的魚販子。
蘇曼想逃,可魚販子每天對她非打即罵,又把看攤子和照顧孩子的事兒一股腦扔給她。
沒過多久,她的身材迅速走形,腦子也不如以前靈光。
她成了她曾經最看不上的“那種女人”。
顧嶼趁人不備從精神病院逃出來,不敢再來找我,就找人打聽到了蘇曼的現狀。
瓜吃到這裡,閨蜜忍不住感慨。
“顧院長挺能啊,現在這個樣子還有人脈能查到蘇曼的下落。”